认真的瞅了瞅叶伯煊,笑了笑,肯定般地点点头,还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叶伯煊双手环胸,他也低着头,嘴角带笑的和夏天对视。
本以为视线焦灼,会起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效果,奈何面前的小妞不给力,她拽了拽松掉的马尾辫儿,一转头走了。
夏天很认床,喝多也明白得闻闻味道,嗅了嗅,嗯,对劲儿!躺在大床上歪头就睡,被夜晚的小寒风吹的,现在实在是迷迷糊糊,脑筋不清不楚。
叶伯煊并不明白夏天为何会有这种状态,只因这种后遗症源于上辈子。
上辈子一个人的孤单无助,她要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准确的说,是没家、没根儿、没人陪的后遗症。
叶伯煊先是打理好自己,然后蹲在床边儿给夏天拖鞋,抱起来搂着给脱衣裳,放倒躺好再给擦脸擦手,一点儿一点儿细致地收拾着。
他叶伯煊这一辈子啊,一个是小碗儿,一个是小碗儿她娘,他伺候的得心应手、甘心情愿着。
叶伯煊穿着背心,听着夏天打着酒醉后的鼾声,手摸到夏天的颈后检查了一番。
这是睡的不舒服了?
搂过夏天放在胳膊上,紧紧地抱着。
男人、女人,真心喜欢的直观做法,那真就是爱摸,稀罕一个人,想离的近点儿再近点儿。
叶伯煊想到曾经,曾经第一次背夏天时,那次她也是喝多了,夏天也爱唱歌。
唱着什么问他女儿美不美?
夜深人静,夏天熟睡了,叶伯煊却折腾的失眠了。
他用唇吻着夏天的额头,右手拉着夏天的左手,喃喃自语:
“你啊,不是推碾子拉磨赶着时间过日子。
我都知道。
嫁我之前、嫁我之后,我清楚你很努力,别人不懂你,我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