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场叫王荷花“妈妈”,她打算再考察考察,但心里默认了那个陌生的称呼。
仰着头看向王荷花咯咯地笑了起来。
客厅里,马大山连同刘行天、王建树都喝的有点儿多,夏天一出现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这怎么拽住翟政委哭了呢?
进退不得,只能站在客厅的角落扯住妞妞,拽住淘小子宝蛋儿,心不在焉的和她们玩着,陪着其他家属聊着天儿。
九岁多的宝蛋儿,很明显长大了,也比原来懂事儿了,至少眼里不再是好吃的那点儿事儿,他听着夏天问他话,也会频频回头看向他爹马大山。
马大山此时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拽住翟远方哭诉:
“说我糙!瞧不上我!原来你和团长在的时候,团长都夸过我敢作敢当是条汉子,到了现在那人眼里,我是干啥都入不了他的眼!”
王建树的家属金凤同志,凑近夏天道:“别说马营长了,就是我家王建树也挨过罚挨过骂,我咋觉得嫌弃他们找茬呢?”
“可别胡说。咱们部队和地方不一样。地方上调动能带走心腹以及用顺手的部下,部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谈不上那个!人家也没必要给大家伙穿小鞋。只能说,现在的团长练兵和我家那口子不一样的方式。”
赵玉凤嫌弃马大山丢人,两手使劲搓了搓腰间的围裙:
“瞧瞧,他就这样!我都怀疑他比刘营长还盼着结婚这事儿呢!就盼着叶团长和翟政委能回来听他发牢骚。”
夏天笑了笑,小声劝道这几个亲密关系的家属:
“你们也很重要,要多注意开解他们。人和人之间凡是工作关系上需要配合的,那都得有磨合期。我们家老叶最初当团长也受过质疑声的,你看看现在马营长、刘营长他们多舍不得?!”
另一边的翟远方皱着眉头,最后不得不用命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