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视。
再看向车外时,叶伯煊抿抿唇,压抑住嘴边儿的微笑。
“爹,大军他们不去啊?”
叶伯煊没话找话哄夏爱国。早上踢孩子给老丈人惹急眼了。
“不地了。今天就咱家。赶明你嫂子单出去给买。要不然就得耽误功夫。今天不能挣钱。”
夏天回头逗闷子,瞄了一眼她娘,她娘手中攥了个花布兜:
“娘。钱都搁兜里呢?带多少钱啊?依我爹那意思,今天可得多花点儿!你那布兜也装不了多少啊?”
苏美丽觉得一家子都败家。
自家老爷们一声号令,老爷子老太太都能跟着响应,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说要去花钱去。
难道就她自个儿心疼?
剜了一眼夏天:“抱好孩子!老实点儿坐着。到了百货大楼不许给我撒手啊!钱不钱的,不够我鞋里还踩着两沓。没用的别……”
夏爱国撩脸子:“什么有用没用?吃饱不饿有用!今天你们几个相中啥买啥!”
夏天转过了头。抱着小碗儿时,和叶伯煊对视了一眼。
为了今天,夏爱国憋足了劲儿!
去了几次南面,在南方。风雨兼程,累的躺炕上说不出自己到底哪疼,到现在手指指节只要弯曲就能感受到疼痛。
至于挨小年轻的大嘴巴子。听船长说船得在大海上飘着,得飘几天。有没有生命危险,那都得听天由命,更是风里走,雨里钻,和着血泪尊严往心里咽。
为啥啊?
为的不就是几个孩子们吗?
为的不就是活出个样儿来吗?
那些遭遇,就为了这一天!
两台汽车一前一后的停在百货大楼的门口。
别说几个晚辈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主要是从没有大规模的一起来,还一起花爹的钱。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