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少之又少,只负责闷头干事儿!
想了想,还是费点儿事吧,拿起电话又给叶姑夫张家和拨通了。而一直标榜自己是笑面虎的叶姑夫,说话倒是痛快:
“你姑夫我啊,挡别人路了!还有你姑姑,恐怕当年大骂姓江的,被人怀恨在心!是到了连根拔起的时候了。”
……
宋雅萍皱着眉,看着她儿子大口大口吃饭的样子,心里满满的无奈。
都是儿媳作的啊,瞧瞧,奔她话去了吧?
“说没说怎么一回事儿?哪有抓个小贩儿又打又骂的啊?你给你二叔打电话什么事儿?我可以找我战友,托人找找管那一摊的,谁打的,谁丢工作解解气就完了呗?”
“妈,冲咱家来的,至于冲咱家谁,嗯,那个打人的父亲和我姑夫不对付,都那地儿政府的。您懂了吧?”
叶伯煊撩下饭碗儿,知道母亲有疑惑,接过毛巾擦了把脸,继续道:
“无巧不成书。姓江的,也就是那个打人的,他在梨树村当过知青,他认识夏家人,也知道夏天嫁进咱家。
说白了,人家要想整无依无靠的夏家人,只要盯住了,怎么都能设套让夏天陷进去,夏家,跟咱们家吃了挂唠!”
叶伯煊没提江山和夏天以前的过往。一个是没必要,最关键的是他有洁癖!
就那样的人追过夏天,他说出来怕脏了自个儿媳妇。
出发要去接夏天回家的叶伯煊,出门前再次拜托宋雅萍道:
“妈,她嫂子被打成那样了?最上火的除了我大舅哥就是夏天了。您啊,少说几句,别提那些没用的。
人要是都有后眼,尤其我们这些当兵的,谁还去战场送死啊?别一口一句她不听话什么的。
她小气吧啦的一暑假挣了几千块,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给我和孩子们买了好几身衣服了,您瞧瞧,她初衷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