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多了去了,打小天天见,正因如此,也就让他在分析领导性情上,不流于表面。
表现的多好,可只有叶伯煊自己知道,不习惯。
没有树趟子可钻,没有听见马大山吹牛,没有了野外训练,看不到哪个战士跌倒、其他战士我来背你的画面。
他听着外面的口令声,不安、躁动、慌乱,碍于身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和普通战士打成一片了。
叶伯煊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唉了一声,劝自己,也有好处,中午能回家吃家常饭哄儿子女儿了。
……
夏冬斜跨着大书包,顶着小雨站在哨兵面前。
他不自觉的挺胸抬头站直溜,这就是他不爱来大院儿的原因,有压力,不会好好说话了。
“您好,叔叔,我去三号楼叶……”
叶伯煊开车路过,从车窗露出头,给敬礼的哨兵回个礼,瞟了一眼小少年,没认出,继续转动方向盘前行。
夏冬大凤眼圆睁,声音透着欣喜,亲切的一塌糊涂:
“姐夫!”
这个称呼,叶伯煊不熟。
“夏天!”
车停了,哨兵都要憋不住笑了,其实小少年不喊,他也能放行的。
小少年爬上车,暂时忘记了烦恼,用着十分欢快的语气和叶伯煊打招呼:
“姐夫,几年不见你咋老成这样儿啦?”
叶伯煊差点儿停车再给小舅子扔喽:
“你们梨树村,现在都这么打招呼吗?”
……
叶伯煊端着个饭碗喂着小碗儿,哄着闺女。贱皮子!人孩子都会自己吃饭了,他非要当爹的亲自喂。
小碗儿也烦透了,爸爸总是和小舅舅说话,她这都要供不应求了。
“吃啊?你瞅你那小个儿!”
夏冬手心疼,拿筷子费劲儿,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