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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帮我带孩子们,没人在夜晚和我说说知心话。没人在婆婆心情不好就对我喊几句时、站出来说几句。
这才几年的光景。想要感慨还早呢。
看看婆婆,看看身边那些年迈的军嫂。
我们这些在家等待五年、十年、二十年的家属,总是对外骄傲。被冠名“共和国的军嫂”。
可谁知道这个称呼背后,要有多少眼泪流在心底,多少坚强不对丈夫表露,多少辛酸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叶伯煊拎着皮包走了。夏天一手一个牵着俩孩子,站在叶家的大门口微笑着。她看着汽车拐了弯儿才回了屋。
宋雅萍几次张口想说点啥,到底没说出来。她也感觉出来是有任务了,所以她没再提上学的事儿。
“妈,他过几个月就回来了。人是安全的比啥不强?咱不差那几个月。”
夏天语气轻松。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是空落落的,因为她连打电话撒娇的人都找不着了。
“好。你夏季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吧?下周咱娘俩去百货大楼溜达溜达。”
宋雅萍也不懂自己是个什么心理,就是想在此刻对夏天好点儿。说心里话啊,夏天挺懂事儿的!
……
“哥。那个椅子没拿,在我屋里的卫生间里!”
夏秋噔噔蹬跑走,听指挥听命令。
叶伯亭脸上都是黑道道:“妈,屋里还有好几个大包呢!而且,而且我外公抱着那么大的瓷瓶不撒手,他说要自己拿!您快去劝劝吧?”
宋雅萍带小跑的进了屋:“哎呦,亲爹啊!您那瓶子值几个钱?再闪着腰!再说外面还有邻居呢,您这么小心翼翼的,再跟着瞎琢磨。”
叶爷爷一手扯着一个孩子在跟四周的邻居们挥手唠嗑:
“是啊,搬走了。以后我还得常回来溜达。志清在这小二十年,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