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她。
本来还因为屈磊在娘家表现的眼皮子浅而生气,因为在屈家而流掉的孩子而咬牙暗恨,现在只觉得心疼。
“大傻子”有时是最让人心疼的代言词。
叶伯亭手指使劲捏着衣角。屈磊骑车渐行渐远。
季玉生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向远处的背影。
刚才他站在车边儿看着远处骑车过来的这对儿年轻男女时。心里是发疯般的嫉妒。
看的出来他们没有什么交流,可他们年轻,那朝气蓬勃出双入对的身影。就足够成为他眼中钉。
他拥有的再多,也敌不过亭子曾经一颗心的为屈磊奔波。
是的,曾经一颗心给屈磊,他有自信让它会成为过去。也只能是曾经。
季玉生明白,他从撕掉伪装那一刻。从低头吻亭子那一瞬开始,屈磊再不好,他也比对方卑劣的多。
对一个男人产生抱歉的心理是什么滋味儿,季玉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根儿上就不是什么好人。
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经历。他的那颗心早就比进院儿的那个男人坚毅的多。
最近工作越是疲惫不堪,他就会愈加回忆和亭子在一起时的感觉。爱都是自私的,纵然这中间会伤害别人。
还好。他和“好人”两字绝缘。
“亭子,知道了吧?必须去念大学。哪怕名不见经传。这是辅导老师的电话,你明天去亲自拜访一下。”
叶伯亭听着季玉生用一种波澜不惊平静的语气命令,立刻瞪圆眼睛,满眼愤怒。
“我倒是希望你此时此刻在这个地方和我吵闹、纠缠,最好撕打。像上次在车里一样。”
“你!”她不能喊,季玉生那张欠揍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微笑。
“你想读书,不是吗?我记得你小时候学习很好。他赚七十八块五毛二,你要是也赚几十,会比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