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啊,你媳妇是不是作妖?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楼下不知道听说了啥,喝得五迷三道回来倒头就睡,睡醒就作闹!
她带着个大口罩、手套,拿着那个酒精和消毒的玩意,满屋子擦啊!我做现成的饭叫她,她连菜都不夹!她咋那么有功呢!喷得那药味儿满屋子呛鼻子,你问问她,她咋骂我的?”
屈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侧,捂着心口窝和正在收拾地上污秽物的屈磊明晃晃地告状。手指不停地比比划划叶伯亭的方向。
屈磊听到这,紧皱着眉头停止了拖地的动作,他烦躁的质问叶伯亭:
“亭子!我说没说过不用你干活!我不是告诉你了嘛!家务我来干!你收拾什么屋子呢!”
叶伯亭紧紧的攥着水杯,她没抬头,没吭声,没解释。
当当当,夏天在外面轻叩了几声门。
屈磊边往门口走,边听着他娘一句句指责叶伯亭的话语,在屈老太太的大嗓门中问了一句:“谁呀?”
叶伯煊和夏天都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屈磊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的叶伯煊和夏天时,脸上呆愣了一下,然后又瞬间慌乱了。
屈老太太没有听到叶伯亭的否认声,更是来了劲头,坐在客厅里,注意力全部放在状告儿媳这件事情上,仍旧又哭又喊着:“活生生要气死我!你媳妇怎么就那么不是……”
屈磊大怒提醒:“娘!”
其实屈磊不提醒,屈老太太也得哑了音儿。
穿着军绿色衬衫黑色毛坎肩,一米八几个头的叶伯煊站在了门口,夏天穿着叶伯煊的军大衣紧跟着也进来了。
夏天第一眼先看叶伯亭,两手拽了拽又肥又大的军大衣袖子,眼睛扫了一圈儿客厅里的一切,悠悠地开口质问道:
“噢?大娘对我家亭子这么有意见啊?!您继续说、别卡壳!我们作为哥哥嫂子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