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针对她的。她就知道戴着口罩收拾屋子是嫌弃她。
“你这是作啥妖呢!”屈老太太两手插腰站在了屋门口。
叶伯亭冷冷淡淡回了句:“我消毒。”
“我这屋又不埋汰。你消的哪辈子毒?”
大嗓门灌满了屋子。有多大声音喊多大动静。
叶伯亭没搭理屈老太太,等你走我再消毒,既然你不用。我还懒得理呢!这可是你说的!
拿起自己的工具就出了老太太的卧室。
“你啥意思啊?啊?谁家儿媳妇像你这样的,说不吭声就不吭声。”
叶伯亭拎着这堆东西去了厨房。
“我问你话呢?!”屈老太太跳脚质问转身就走的叶伯亭。
叶伯亭紧皱双眉,忽然回头盯着屈老太太冷冷地回答道:
“你问什么啦!别一天天跟我找事儿!你去我嫂子家说的话、你当我不知道啊!我不和你计较是怕跌了份儿!我回答什么?说你不洗脚满屋子臭脚丫子味儿得消毒?!说你一天天不刷牙我都恨不得给你消消毒?!你别惹我,我都快烦死你了!”
唇枪舌剑间。叶伯亭还不忘挥舞着手里的消毒喷壶。
屈老太太捂着心口窝:“你!你!”你了半天儿,再没骂出来其他的。
这一次。她没演戏,没掺假。
岁数大了,昨晚又没睡好觉,现在满屋子还飘散着让她受不住的酒精和消毒水味道。窗户大敞四开给她这屋放得冰冰凉,她还刚才连汤加饭吃得直冒汗,屈老太太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叶伯亭吓了一大跳,正在那眯着眼睛要继续说来说去呢。被屈老太太的神来之笔吓着了。
她是医生,她知道装病和真晕的区别,那晕倒时、胳膊都撞门框子上了……
叶伯亭甩手间就扔了消毒壶,几个健步就冲了上去,她半跪在地上,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