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烂的都给扒掉偷摸丢了。不能扔,这家属院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那么败家,只会让我俩更加融入不进去。我还得成为那些家属们的笑料!
啊。一个农村出身。正儿八经的东北人,腌酸菜都不会,可拉倒吧。我丢不起磕碜。这不多穿点儿,敞着窗户放味儿呢嘛!你哥说了,即便扔,也得每天拎两颗循序渐进的偷偷摸摸扔。”
夏天说完就站起身。一打量发现叶伯亭旁边放着件大衣呢,她本来还要进屋给亭子取棉袄。看到大衣愣了下:
“你一会儿要出门?”
叶伯亭愣神了一下才回道:“不啊。”
夏天皱眉观察了下自己这个小姑子兼好友:“那看来你这是要在我家吃饭,或者说是要呆一小天儿啦?”
“怎么着?不欢迎啊。我哥中午不回来吧?等他晚上回来之前我再走。”
“你躲他干嘛啊?”
“我烦他说教!”
夏天一派过来人的样子,叹口气重新坐下:
“那不是为你好?我看他对别人都懒得啰嗦,怕浪费时间。说你也是为你好。你说说你。大半夜跑回家,咱们这驻地离市区有多远,你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出点儿啥事儿怎么办!
说说吧,咋哭了呢?别说啥事儿都没发生。你那眼睛都肿眼泡了。”
“茶叶呢?我泡茶。”
“嘿,你们家人都什么毛病?好好说话就得了呗,非得整景,愣跟我面前装洋气人,显得我屯妞一个似的。”
夏天指了指柜门,告诉叶伯亭放那些宝贝东西的地儿。
“你本来就是屯妞一个。嗳?我说你可真行。呐,你自己也说了,你一个农村出身连酸菜都不会处理,你在家务农阶段都干什么啦?搞了半天儿,农村儿那些技术活、你一样也不会啊?”
“和你一样当公主呗。你睡床,我睡炕。你有亲爹妈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