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忙,显得自己挺那个的,就急匆匆背起走了……”
叶伯煊倒没觉得理亏,而是皱眉看着夏天道:“你没和娘腌过?”
夏天词穷:“我原来小。家里人多有我哥呢!我爷奶和我爹都不让我干活。后来跟咱妈一起,她老不停嘴地说我,我都被支配得蒙圈儿了。稀里糊涂的她指哪我就做啥。
再说去年我娘家来参加婚礼给留了一缸,你妈妈就弄了几棵,她还总问邻居刘婶子呢,我看她也不懂的。”
叶伯煊唏哩呼噜地吃了几大口面条。还不忘拿个馒头蘸着肉酱卤子,边吃边含含糊糊地教导夏天:
“我妈不懂、情有可原啊。她南方人。你也不懂说明是被宠惯着长大的,太不注意生活细节了。
待会等我走了的,你去敲谁家门都成,你不认识她们、她们认识你。你别总是不好意思,你不自然那哪成,唠嗑的功夫就能问明白。
尽量别让大家帮忙。咱俩自己能弄自己弄,你等我晚上回来的。谁家过日子能总是指望别人啊?学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夏天撅嘴反驳:“你都三十岁了不还是不懂?人家屈磊比你小好几岁,连袜子都会补补缝缝。”
“跟岁数有什么关系?”
“那你凭什么说我?一早上就气我,我不和你好了。”
夏天低头吃饭,生气了,她打算不搭理叶伯煊了。
叶伯煊动了动唇,真是莫名其妙,这是孕妇脾气还是大小姐脾气啊?不好就不好,到晚上了,没我、你都洗不上臭脚丫子。
……
夏天回笼觉正睡的香甜呢,被敲门声给打扰到了。
“屈大娘?啊!大娘快进屋、屋里坐。”
夏天看到来的客人那一瞬有些发愣、心里有些抵触。
等屈磊他娘换鞋的功夫,夏天探头往楼道口忘了忘,隔了这么远都能听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