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夏天听到的全是一营营长刘行天的大嗓门:“你服不服?”半响过后才是他妻子张曼玲断断续续的哭声。
没劲透了。夏天扶好枕头,继续靠在床头,调侃叶大少:
“我说大兄弟啊!你这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吧,你这样不好、不好。”
夏天正嘴不饶人埋汰叶大少呢,隔壁再次发出了响动……
这次别说叶伯煊这个侦察兵出身的团长了。就是夏天也听了个真亮。
叶伯煊斜睨夏天:“听清了吧?是相爱相杀。”
夏天笃定地点头应承。造了个满脸通红,之前的悍气和不害臊的劲头化为乌有:“嗯那,是虐恋情深……”
俩人很默契地爬下了床。穿拖鞋的穿拖鞋,抱棉被拿枕头的也随后跟上,去了旧床放置的地方。
俩人躺在床上虽不至于尴尬,可也因为这个小插曲打断了之前的默契谈话。
夏天沉默地闭着眼睛。心里闷笑,叶伯煊拉着夏天的手。摸了摸夏天的肚子嘱咐道:
“睡吧,媳妇闺女啊,都晚安。闺女啊,赶明躺够了动一动。给你爹表演个翻跟头。哎!”叶伯煊一声叹息。
夏天到底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一晚上注定是热闹的,也正如叶伯煊之前所坦言的那些。
他和夏天的生活中,习惯了不被任何人打扰。即便和父亲母亲一起生活,那也是独门独院、楼上楼下的居住环境。冷不防变成现在的样子,还真需要慢慢适应。
叶伯煊扶额,夏天迷迷糊糊中扯了扯叶伯煊的衣服袖子,在半睡半醒中含含糊糊的问道:“隔壁揍孩子呢啊!”
“嗯,这个马大山啊!偷着喝我酒那淘小子尿床了。你睡吧媳妇。”
拍啊拍,叶伯煊哄着夏天进入了深度睡眠。
左面邻居是夫妻玩吵架“趣事儿”,右面邻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