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亭使劲擦了一把眼泪:“还说什么呀!都被染花了!”
“屈磊呢?别说没他事儿,要不然你不能哭。”
叶伯亭直视前方、表情冷淡:
“他?嫌弃我跟他娘说话声大,进屋问都没问怎么回事儿,直接就奔我来了。
他娘拽着他哭,不提钱的事儿,就说好心好意洗床单如何如何,我当然不能让她胡说八道了,都说完了,他把洗衣盆给掀了。你去时,刚收拾好,重新泡上的,他说他洗行了吧。呵呵。”
卧室里,叶伯煊正拿着衣挂挂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
夏天起身往厨房挪,她打算打盆水让亭子洗洗脸。
亭子装得挺平静,声音也挺正常,可那眼睛里簌簌掉落的泪珠儿是怎么回事儿。
夏天递给叶伯亭毛巾:
“亭子啊,结婚和过日子没有不磕磕碰碰吵架的两口子。不吵架的,那说明都投入不够,懒得吵、没兴趣吵了,那才是大问题。
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不太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可你俩因为他妈妈闹矛盾,我怎么就觉得不值当呢。打死犟嘴的,你和他以后说话语气软和点儿。”
时间刚刚好,叶伯亭擦完了脸坐在沙发上平静着,夏天小声正劝着,屈磊敲门。
叶伯煊一如往常、不苟言笑出了卧室,瞟了一眼夏天走到门边,猜到了是谁,却仍旧问:“谁?”
“哥,是我,磊子。”
叶伯煊抿了一下唇,打开了房门。
夏天就跟没听过叶伯亭的抱怨般,脸上带笑招呼屈磊坐下。
“不了,嫂子。我饭做好了,咱们上楼吃饭吧。”
气氛有些生疏、尴尬。只有夏天一个人在卖力挑大梁演出。
“我们真吃过了。对了,白菜、土豆、萝卜啥的,我们都没买呢。你哥他腿脚不行,还没好利索,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