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趁机告状:“我和夏天昨天吵起来了,我不想……”
刚说了这一句,宋雅萍皱眉打断:“我没功夫听你说这些。等夏天病好了。我自然会问你们。”开门就走了。
宋雅萍没太当回事儿,她这一天有两个大手术,正骑着自行车想着自己工作上的事儿。
老于愣在了当场。都这样了,还不教育夏天吗?
夏天手举着输液瓶子。此时正在厕所蹲着呢,胳膊长度有限。举得不足够高,手背的针管回血了。
夏天病了、烧得糊涂着呢、脆弱了,多愁善感了。蹲着厕所呢,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了。
过的这是啥日子啊?为什么要早早成家?丈夫也不疼爱。找他是干嘛用的呢?消极心理负面情绪冲刷着她的大脑。
做人好失败啊,单位单位遭人嫉恨,回家了。跟个保姆都处不好关系。
她到底是犯小人?还是自己做人出现了问题?
越哭越想不开,越来越觉得心情灰暗。直到腿都蹲麻了,才单手抹完眼泪,又擦干净站起。
另一只手举着输液瓶子走到洗漱台。
洗手,现在对于夏天来讲也可难可难了。夏天又眼泪巴差地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哭,边哭边解决眼前洗手的难题……
这一小天了,夏天都烧得昏昏沉沉的,连个问候的人都没有。
饿了、渴了,想上个厕所都没有帮把手的人。老于彻彻底底把宋雅萍的吩咐当耳旁风。
夏天想喝热水,得自己扶着楼梯下楼找水壶,自己倒水喝。饿了,得需要自己去厨房翻早上的剩粥。
她烧得迷糊,不能开火,只能混着眼泪,吃那些凉的。
她药劲儿上头,要不停掐自己的大腿,才不会昏睡,因为她一天两组点滴,她还打着输液,没人帮她看着。
老于隐在屋里的角落,看着这副惨样的夏天,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