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要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吧!”
夏天正哭得来劲儿呢,被吓了一跳,一噎,开始打哭嗝。
叶伯煊再次捂脸。无力了:“天儿。你能别吓唬人吗?慢慢说,成吗?”
夏天拿起茶几上的水,仰头干掉。才断断续续开始讲述在单位的遭遇。
她脑袋浑浑噩噩的,东一句西一句的,想起什么说什么:
“那个郑子君气我。她说样报……对了,她还拿显摆采访你的事儿刺激我。她有什么可显摆的啊?你跟我是两口子。我随时都能采访的事儿。
我跟你说啊,就那个样报。我猜一定是郑子君找她那个有本事的娘家爹打招呼了,她个夹塞子的,臭不要脸!她怎么就能那么厚颜无耻!
就是领导的错。李和兴和范葭没一个好饼,都不是好东西!他俩不点头。这事儿怎么能成!
你不知道,真如当头棒喝,我被他们都欺负蒙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出了这事儿……
就赖你啊,我早退据说都知道了。我都怀疑是不是领导因为这事儿给我穿小鞋……”
叶伯煊随着夏天的乱七八糟的讲述,眉头越皱越紧。
真是添乱!这点儿屁事儿也值当哭得要死要活吓唬人。
夏天还要继续控诉时,叶伯煊用着非常严肃的口气打断:
“你先听我说。你是一名在职为人民服务的革命军人,我也是,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相同的目标在努力奋斗。署名是谁又能怎样!
既然目标一致,都是要好好地为人民服务,你又何必纠结?虚荣心作祟吗?夏天同志,你的奋斗目标不够纯粹!”
夏天没了哭音儿,脸蛋儿上还挂着泪珠儿,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楼梯的扶手。她听到了什么?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吗?这是爱人此时该说的话吗?
叶伯煊听到电话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