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缩的也不是害怕,她是想处好和婆婆的关系。
她也冲的是叶伯煊,因为你是叶伯煊的妈。换别人,她早甩脸子走人了。简直更年期,忒絮叨。
只因中间有个叶伯煊。让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会牵绊在一起,纠缠着。
宋雅萍不重复地足足说了夏天十多分钟,最难得的是。没有一句是翻过来倒过去的磨叽,而是一件件、一桩桩,摆事实讲道理。夏天感叹:她婆婆真有才。
而她对面的夏天,一手拎着装有油旋儿的袋子。一手握着茶叶盒子,沉默不语。
拿着两样礼物。低着头、听着训。
没人解救夏天。公公出门跑步了,她丈夫那个洁癖症患者,如果没猜错的话已经进浴室了。
“夏天啊,我说你。你也不要不高兴。我为什么说你?我怎么没说别人?还不是为你好?
你看看,本不该发生的事儿,就因为你这样的性子才发生的吧?让你爸凌晨打电话。丢人都丢到外省去了,你就该好好反省反省。”
“妈。我没有不高兴。您继续说。”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夏天彻底无语了,压住脾气,好言好语的坐在宋雅萍旁边:
“妈,我错了。我真错了。赶明再出门,证件、衣服等等吧,反正需要的,我都检查个十遍八遍的。
以后我们无论走到哪,只要一落脚就告诉您一声,回来了提前知会,不让您担心。”
“你什么意思?”
夏天欲哭无泪了。她什么意思了?低头瞅瞅自己手里的油旋儿,赶紧开下一话题:
“爸爸要跑步回来了?我去热热这个。”
“可不得做饭了。你于姨回乡下了,这个月你做饭。”
“好的好的,没问题。”转身就要钻厨房。
而一直隐在楼梯拐角处的叶伯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