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可宁朗作为正式到职的法官之一,刚刚办理了手续,就有了参与新州议会的资格。而整个新州议会的议员有八十七名,其中三十一人为伤残军人,他们的资历介绍上全都标注着荣军农场。
“我们就是要从原住民身上抽血,不然就凭国内的那点拨款,就是十年时间,我们也疏通不了德清河【原格兰德河】。”
宁朗腊月二十八日第一次参与了议会大会,会议上唯一讨论的事情就是疏通南北贯穿整个新州的德清河,而一切的费用该怎么的从原住民身上拿到手。
会议的议长,毫不遮掩的用出了‘抽血’这个名词。赤果果的表达了自己对原住民无穷的恶意和敌意。
与会诸人都很担忧公开的搞河运公司股东招募大会,会让入股的成员成分复杂,如果是为了抽血让原住民大力的参与其中来,到头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制肘。毕竟他们对原住民再富有敌意,也不能不按规矩来办事。‘规矩’是游戏的规则,没有了规则,游戏就不复存在了。这样的事情,至少北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们正在一点点的统治这片土地,那就必然对原有士绅阶层进行一次大清洗,从*到精神都予以彻底的消灭!而现在这种募股本质上等于在向他们销售免死金牌。”
“这是他们的投名状。”
“要是连这次机会都抓不到,什么时候身家性命没了,也是活该!”
新州最高法院的院长在会后如此坦白的对宁朗说。至于会不会因此而产生制肘,院长脸上的笑容很冷酷:“无论是公开募股,还是发行企业债券,本质上都是为企业的发展提供资金服务。想通过购买股份、债券来控制整个水运,从而获得在我们之上的经营话语权乃至控制权,这种事情只有西方世界国家才会发生。”
“新州是什么地方?是一切都握在我们手中的地方。真正的政治与军事的结合,这样的强权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