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众多。并不全是军队。因为这些捕鱼船和渡船之前还向前线俄军走水路运输过物资,只是没被国防军发现罢了。刘暹当然是看在了眼中。
“或许一部分空间会装备弹药军需吧。”那样的话就是差不多四万人了。
绝对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的大肥肉。并且这块肥肉在整场宴席上也有的是配菜,那防线正面的俄军,在观察气球看不到的地方,大批集结的俄军士兵和那些哥萨克们,正等待着国防军阵脚大乱的时候,迅猛出击呢。
对于刘暹来说,这些是一块更大的肥肉,只是这肥肉当中有几根骨头。而且肉里面有筋,吃了塞牙。完全没有无名滩岸的俄军嚼着顺溜可口。
“下去布置吧!”刘暹挥手让张忠奎去。
俄军今天是不会动的。明天白天也不会动弹,咸海船只东西打一个往来。怎么着也要三四十个小时。这还是因为俄国人的运船都是蒸汽火轮,要是老式的帆船……,呵呵,那就笑了。
刘暹接下来就没再管国防军的布置。这些事儿,随便哪个营团长就能搞定。刘暹手里握着炮兵集群,只等着正面战场的俄国人上门来送死呢。
……
“帝国的勇士们,是到了洗刷耻辱的时刻了。俄罗斯母亲期待着我们的胜利;沙皇陛下可盼着我们的胜利;俄罗斯的人民仰望着我们的胜利。
胜利,胜利,胜利!让我们握紧手中的步枪,挺着刺刀冲进中国人慌张的阵地——”卢金.索科洛夫亲自站在突击部队的面前,做着让人肾上腺激升的动员。“来夺取我们即将要得到的胜利……”
一位仪表端庄,衣着整洁的老人在念祷文,他温文尔雅的神情是那样的庄严,感动了无数俄军士兵的心灵。所有的士兵、军官都肃然起敬。因为这个人是东正教中地位极其崇高的莫斯科牧首。
就像天堂的大门敞开了一样,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神秘的低语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