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抽动,脖子在阿卜拉多铁钳般的控制下也半点声音没有发出来。
阿卜拉多只对他说了一句:“想活命就别叫。”哈木斯立刻就乖觉了。
“你,你们是……朝廷的人?”
阿卜拉多说的是汉话,语言流利,比哈木斯都要熟练。哈木斯第一个反应就是新秦朝廷来斩草除根的。一股尿骚的味道立刻从被子下传了出来。阿卜拉多和另一名队员眼睛里全都闪过一抹轻蔑的目光。
“不问你的话,就闭嘴。”
哈木斯说话的声音很小,很有乖觉性,但阿卜拉多用刀子划过他的脖颈,还在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
果然刀锋那贴着脖子的冰凉让阿卜拉多整个人都生起一股鸡皮疙瘩。“大爷,两位大爷,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有钱,就在床底下。我真的有钱,一万卢布!一万卢布!求二位大爷放了我吧……”
哈木斯在伊斯哈克的死讯传到阿拉木图的时候,整个人就几乎要绝望了。简直比原时空1953年签订,美国爸爸不再准备掀翻兔子了的常申凯还要绝望。
就如军情局猜到的一样,俄国人确实准备拿哈木斯来做骑兵的向导,准备榨干哈木斯的最后一点用处,而哈木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再去中国。
他的意志本就到了要崩溃的边缘,阿卜拉多现在一来,哈木斯只求活命,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不保密了。
阿卜拉多的匕首向着哈木斯脖子压了压,割破了哈木斯的一层皮儿,哈木斯求饶声立刻一顿。
“俄国人是不是要你做他们的骑兵向导?”
随着阿卜拉多的想问,哈木斯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俄国人不仅要拿哈木斯做渗透骑兵的向导,还准备找一个小孩,继续打起伊斯哈克的招牌,哈木斯则是俄国人推到前台的幌子。
并且为了给这个所谓的伊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