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逆匪的先头部队就不下五人。多持有连发火枪,配有大量的迫击炮和重机枪。陈军门跟罪将决不是贪生怕死,可秦军挖了战壕,立起铁丝网,网上还缀着铁蒺藜,战马根本不敢逾越。手下弟兄们只能以马刀砍铁丝网,逆匪却枪炮尽发,兄弟们根本无还手之力。陈军门和罪将是不得已只得退回啊……”
成保、洪明、额尔赫这一刻都沉默不语了。过了好几分钟,成保长叹一声,看着佳申阿的眼睛又泛起了凶色,“回去告诉陈国瑞,迅速召集尔等旧部,日后再战,如果还敢临阵脱逃,老夫活剐了你。”
“滚!”一脚揣在佳申阿身上,成保吼道。
佳申阿被这一脚踹的是大仰八叉,但脸上依旧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是,是,末将明白,末将明白。”脸上扯着笑,抱头窜出了厅堂。
因为秦军的出现,津京地带是一律戒严了。清廷虽然人心惶惶,但还是在三万援兵之后再拨掉了两万人马。如今整个北京城的守卫兵力反而不及天津的一半多。
只是云集天津的这十万大军,他们的成色如何就不为人知了。那么多在京八旗新军,这些往日里吃着铁杆庄稼,提笼子遛鸟的八旗子弟,能否在满清生死存亡的这一刻爆发出自己的血性呢?谁也不敢保证。
可是塘沽这边,秦军却是安安稳稳的很。
一连三天时间,秦军兵锋都停止在军粮城外,都没有往前迈出一步。同时向南也只拿下了塘沽北岸一部,并没有对残破的大沽炮台发起陆地进攻。
秦军舰队也只是在入夜之后才对着大沽炮台发起不间断的轰炸。天色一亮,立马就撤退,毫不留恋。所以满清政府投入巨资多次扩建、巩固的大沽炮台,在这一战中几乎没起到什么拒敌的作用。白天里常星阿光督促着灰头土脸的守军修复炮台了。可他们修复的速度比起夜里秦军舰炮轰击的破坏速度,真心的是没得比。
刘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