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看出去,海面上自己岸防炮有效射程内两列纵队排行的十艘军舰,每艘军舰间都拉开一定的距离缓缓移动着,那桅杆上的瞭望兵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别慌。还不到时候。该打的时候我自然会命令你们开火!”
左壁炮台指挥官吴俊良自信满满地表态:“营座您就放心好了。只要你下命令让他,我立刻就让洋鬼子下水洗澡!这射击诸元早就已经计算好了,这十艘船,除了两个铁王八收拾不了,其他的八艘,哪个都能打沉!”
廖文辉头也不回,只是看着海上正在移动的军舰,“我也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两艘铁甲船不用去管。把下面的木壳、铁肋都留下,那就是大功一件。记住,一定要把最大的那艘军舰给我击沉了!完成任务,下阵地我请你喝酒!”
“那营座可要准备好好酒。赖酒我可是不喝的。”
“别给我贫嘴。先给我将敌舰击沉了再说!”
海面上,原本以为自己逐渐靠近会引来敌人猛击的法国舰队,眼看着距离港口已经不到两公里了,岸上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胆子渐渐就大了起来,行驶速度也加快了。
后面的军舰一艘艘驶入到要塞火炮射程内,廖文辉心里计算着军舰距离封锁线的距离。且让他失望的是,敌人的军舰已经进入了布雷区了,可这么长时间,那些在江中悬浮的锚雷居然一颗也没有炸响。这让廖文辉直怀疑水雷是不是有用。会不会都是一些毫无作为的铁疙瘩?
正着急的时候,行驶在右翼纵列中的第二艘法*舰船中侧舷位置突然激起一道硕大的水柱,红光猛地一闪,接着一团漆黑的烟团迅速腾空而起。而这艘军舰也如同被勒住脖子的奔马,速度迅速的降落了下来。
这声爆炸仿似晴天中的一道惊雷,比刚才法国人打出的所有炮弹爆炸都更响,更牵起所有人的人心!
滚滚黑烟从船上迅速升起,笼罩住军舰,追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