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小烟柱。双方不时有人中弹,惨叫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血腥的气息,在整个战场上蔓延开来了。
韦昌俊此时则瞪大着眼睛观察着战场,全力寻找着荷印军可能发起全力冲锋的突破点。好进行针对性的调整和准备!
但是这样的战斗,库伊特从三月七日晚上八点多一直打到了八日凌晨两点钟,还没有要停歇的迹象。在大炮的掩护下,土著士兵向着防线一连发动了六次冲锋,有两次几乎就要冲进华军的阵地,韦昌俊组织一队人用手榴弹把他们打退。险些镇山法宝霰弹炮就要动用了。
战壕里面,守军的伤亡逐渐大了起来,伤员们不断的送了下去。但是对手呢?土著士兵冲了六次,败了六次,损失至少是守军的三倍……
韦昌俊命令预备队做好准备,下令阵地上的连发枪士兵做好准备,多门撤下阵地的霰弹炮,当然也更加做好迅速回到前线炮位上准备。
这并不是多此一举。霰弹炮本身的危险性太高,如果始终放在阵地上,被荷印军的炮击打中了怎么办?韦昌俊可不想让自己手下的士兵粉身碎骨。所以,霰弹炮在战斗要停止的时候就撤下阵地,炮筒和火药完全分开,在前线战斗重新打响后,继续重新恢复炮位。
“少校!前面的情况怎么样?”
同一时刻,荷印军司令官库伊特正在询问刚刚前线退下来的少校军官。这位土著士兵团长现在很有些狼狈,脑袋开了花,一枚手榴弹在他不远处炸了开,飞溅的弹片擦过了他的脑袋,现在只是用纱布胡乱包裹着。胳膊上也挂了彩,被打穿了一个小洞。
“叛军的火力还很凶猛!他们有大量的手榴弹,这情况太糟糕了,我们近到他们阵地前沿的时候,不仅要防备蹿飞的子弹,还要看着头顶。那些手榴弹落下的时候简直像下雨一样。我的团损失很大,士兵只剩下不到500人了。”而一个满编的土著团,人数大概在800人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