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十岁左右,他们不会说,可他们有自己的沟通方式——哑语。
这些自然也是军情处陆陆续续送到的一批特殊人才。梁路义初开始时,对他们万分放心不下。韦昌俊却是一百个一千个放心。
清点数额分毫不差。韦昌俊和梁路义各拿出自己的信印,在回执上落了款。那人收了回执,扭头就走。
晚上,梁路义在自己家举办了一次酒宴,热情款待到来的贵客。整个东万津,不只是坤甸一地,渴望能宴请南洋船运公司船长的人多如牛毛。梁路义就是能抢到第一份。这两年本地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骂梁路义走了狗屎运了。运气那么好,能第一个跟南洋船运搭上关系!那五金专卖的买卖有什么难的?如何换做自己上,绝对比姓梁的干的更好。
哪里知道这内中还有许多隐蔽无人知的信息!
如果那些抱怨声被刘暹听到,他只会冷冷一笑道:“谁让你们没种?谁让兰芳的具体史料没给保留到后世?至少老子在度娘上查不到。老子只能从度娘上看到,是梁路义,在1884年荷兰强行吞并兰芳的时候,带头举兵反抗!”或许这些人怪,也能怪到度娘的头上。
如果不是软蛋了五六十年的兰芳,到灭亡的时候还能出一个这等的人物,刘暹根本就不会同现下的兰芳内部人接触。他只会跟王坤、李永飞、刘康生这些大港公司的残部人马接触。
这坤甸站的站长位置,根本不会落到兰芳人的头上。当战火燃起的时候,兰芳这个已经彻底腐朽的所在,也将在自己成立九十九年的那一年,被彻底打倒在尘埃当中。
半年的时间,韦昌俊真正训练到的只有梁路义公司手下的那六七百人。这批人是年后举义时的主力军,王坤、李永飞、刘康生三部上千丁壮就是附庸军。等到义军拿下整个东万津的时候,兰芳内部肯定会有一批对荷兰人一样持抵抗情绪的人加进队伍,那个时候梁路义、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