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暹的手下,军官一应都不说了,全都是领命行事。而范德榜是自家的大管家,张守炎是官面上刘暹一步都离不开的臂膀,还有霍广正这个老表,手下督管着鸿基煤矿、石碌铁矿,外带鸿基城和鸿基港、钦州港,一样忙的恨不得会使孙猴子的分身术。
最后就是张守训和张树平,前者是一个优秀的笔杆子,刘暹已经将他放到了侍从里面。后者对钢铁厂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但刘暹不可能把钢铁厂交给一个年纪才过二十岁的小年轻。张树平暂时的也担不起这么大的担子。刘暹准备将自己的侍从长季锡良,放到钢铁厂总办的位置上,张树平任一个帮办。历练几年后张树平会比季锡良更适合钢铁厂总办的位置。因为张树平不但对钢铁热忱,更愿意塌下心的学外文和欧洲近代冶炼方面的知识。季锡良则只会是兢兢业业的管人、管事。
新任的侍从长并不是张守训,而是张守岱推荐过来的幕僚之一丁振铎。
此人是河南信阳人,十三年前就考中的举人【1859年】,时年还不及十八岁,可谓少年成名。但随后厄运就来了,咸丰十年的庚申恩科(1860),丁振铎没去参加,他年纪还小,不急。可是两年后的同治元年壬戌科(1862),同治二年的癸亥恩科(1863),同治四年的乙丑科(1865)和同治七年的戊辰科(1868),四次进京科场皆名落孙山。一时间丁振铎内心之悲怅,可想而知。也就是在丁振铎第四次科考后的一年,经人举荐,他进了时任河南巡抚的张守岱的府中,至今三年有余。其间丁振铎因多次直谏,以及协助张守岱政治河南吏治有功,极得张守岱的看重,现在已经是五品顶戴了。
张守岱今年被调入京,任户部左侍郎,本来他是极力邀请丁振铎一块进京的。但是丁振铎已经对北京城心生抗拒,还因为北京城里有几个他往日的旧友,实在觉得难以相见,就准备请张守岱为他某一实缺。张守岱见他意志坚定,遂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