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一般抖动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谭福生,嘴巴张了一下,就再也合不上了。头目倒在地上的身体再也不动弹了,身下大股血水源源流出,很快就染红了大块地面。
“轰轰……”
这次炸响,谭福生耳朵里又听到了一些迥异与炮声和枪声的响声,他知道,那是柳林镇团勇很是恶毒的一种兵器——火药罐。
这种铁皮罐装药的东西,一个能炸翻方圆丈许的人。爆炸中还碎铁片铁屑横飞,恶毒之极。
谭福生之前在镇墙刚倒塌时候的冲锋时,就碰见过这东西,万幸他自己只被一道铁片划开了一个不长的小伤口。
这次进攻依旧以义军的失败而告终。蓝朝柱只在镇子西口的胸墙前就留下了三百人,三面进攻,他再次损失了七八百兵。镇子里的刘暹部在义军撤退时还开出胸墙追杀上了砖石堆。
谭福生被俘虏了。跟他一块做俘虏的还有二十几人,另外打着白旗的刘暹军兵还将上百个伤而未死的重伤员送到了蓝营大军面前。
一天两次猛攻却损兵折将,没能占到分毫的便宜。整个蓝军意气消沉。蓝朝柱看着抬伤员到阵前来的团勇和青壮,目光狰狞的恨不能把所有人都撕碎了。可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太没道义,太失人心了,就只能面色阴鸷的看着这些人一个不伤毫毛的回镇子去。他牙都要咬碎了!
两战一千五百人啊,还有一个苏义。苏义不提,单只这一千五百人就是蓝营的一项大损失。因为这一千五百人都是冲锋陷阵的血勇猛士!份量比之一般的乌合之众重出太多太多。
蔡昌龄走到蓝朝柱身前,看着蓝朝柱的目光满是忧虑,细声叫了声二哥,道:“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柳林镇打不下就打不下了,丢了面子咱在别处捡起来就是。万万不能重蹈大哥的覆辙啊!”
蓝营的前任老大蓝朝鼎,十几万人就是为了一个绵州城(绵阳),迁延不绝,才被骆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