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汽车!”
沈国栋一把把他从地上捞起来,“光着脚丫乱跑!再不听话就不给你骑大马了,也不带你开汽车!”
“小姑姑昨天就光着脚丫在叶子上走!我都看见了!我是跟小姑姑学的!”周十一最近被他妈念叨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跟你小姑姑好好学”,现在理直气壮地拿他小姑姑当挡箭牌。
周晚晚拿着周十一的一只小鞋子站在门口,真想学石云拍这小子两巴掌!
“你小姑姑是大人了,大人是可以光着脚丫的,等你长大了就没人管你了!”沈国栋轻轻拍了拍周十一的小屁股,“你现在是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
周十一从善如流,把胖乎乎的小脚丫往周晚晚这边一伸,“小姑姑!穿鞋!”
沈国栋一来,周十一就马上成了他的小跟屁虫,周晚晚终于能喘口气了。两人在院子里闹腾了一会儿,就开车出去兜风了。
小汪本想跟着去,跑到门口想想,又跑回去陪着周晚晚了。
小汪不会说话,却最能用行动表达,周晚晚需要它陪伴的时候,它从来没离开过。
石云提早下班回家,沈国栋和小十一还没回来,周晚晚交代了一下洗好切好的菜,就带小汪出去散步。
她回来快十天了,还一次都没出去过,每天都被周十一折腾得精疲力尽,没时间也没精力出去走走。
十月的北方,秋收刚过,去小寒山的那条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两边的防风林已经长得很高,树叶基本落尽,厚厚地铺在小路上。
农田里秸秆大部分都被割下来拉走,只剩光秃秃的大地和几片还没割下来的玉米杆,更显得萧瑟单薄。
微凉的秋风一吹,路两边偶尔有几小从芦苇干枯的叶子沙沙地响了起来,随风乱舞的芦花像老人花白的头发,凌乱又苍凉。
周晚晚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坐在路边的树墩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