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觉得在那个不知道要比他高了多少级别的上司面前。自己站都没站的地方,恨不得变成透明的,自惭形愧得只想逃跑。
“周老师让我……”
“周老师知道她不吃牛蛙,也不吃兔子。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沈国栋的脸越来越冷,他这些年习惯了身居高位。身上本来就冷漠凌厉的气势被权力浸淫成严肃威仪,平时在家人面前还不明显,现在刻意显露出来,马上把江忆苦震慑得心虚腿软。
“我。我自己来的,就是给晚晚,给周老师送点吃的。没,没别的意思。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江忆苦一边鞠躬跟周晚晚道歉,一边后退,说完几声对不起就要跑。
“回来。”沈国栋又叫住了他,声音平稳,甚至音量都不打,江忆苦却像中了定身法,一下就站住了,停得太急,脚下差点儿没被自己绊倒。
“周晨也不吃兔子,更不做兔子肉,以后有关兔子的事你们都不要找他,说都不要在他面前说。”
沈国栋对江忆苦说完,把饭盒递给他,不用一句警告,这小子也不会再来了。慌得走路直拌蒜,真是够没出息的!
江忆苦走了,周晚晚没说什么,只是对沈国栋笑笑,“中午一起吃饭吗?”
“走吧,去你宿舍,你下午没课,中午我给你包饺子。”沈国栋先走了出去,脸色还是不太好。
周晚晚紧走几步追上他,“沈哥哥,我是想以后跟我二哥说这件事,让他委婉一些跟江忆苦说明白,大家都不用太尴尬。”
“我知道,你能处理好。”沈国栋显然并不愿意再谈这个小插曲,“晚上不要跟爷爷说我给你开小灶了,要不他又要啰嗦。”
下午,沈国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烦躁地走了很久,快下班的时候,他敲响了唐静筠办公室的门。
“唐小姐,你上次要约解放军老战士做专访,宣传部的人还没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