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煤矿也受灾了,你们工作是不是挺忙的?”周晚晚耐着性子跟他说话。
郭克俭还是摇摇头不说话。
周晚晚又没话找话地跟他说了好几句,他就是不说话直摇头。
“囡囡,求人得拿出诚意来,看来你现在只能用我这个不怎么好使的破幌子了。”郭克俭面对这宿舍门,严肃着一张脸跟周晚晚说话。
被识破了。周晚晚无奈叹气。“郭哥哥,你就点点头吧,只要点个头就行了。”
“你也没说让我点头的事啊。我随便点头点出什么事儿来可怎么办?”郭克俭是打定主意了软硬不吃。
“那你说要怎么办?”周晚晚索性不跟他绕弯子了。
“把事情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了。”郭克俭直接要求。
周晚晚想了想,也不藏着掖着,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
郭克俭想了想,先问周晚晚。“给她抄的是什么?内容上会不会有问题?”现在的大环境,万一抄的东西有问题。周晚晚就闯大祸了。
“毛选读后感,是学校团委收上来的历年思想汇报,堆在我们画室旁边的资料室里,根本没人管。”
郭克俭这才放心点。“不能给她那么多,给她二三十,剩下的你别管了。而且这二三十块的稿子抄完了就别再让她抄了。
要不然以她家里的情况。以后肯定有更多事找上你,你总有一天不能或者不想帮她办了。那时候她对你抱有的希望越大,怨恨越大,肯定会给你惹麻烦。”
郭克俭这次是真正严肃地看着周晚晚,“人性里的贪欲你不会理解的,不是你帮了她她就会感激你,她只会希望你帮她更多,所谓斗米恩升米仇就是这么来的。你一旦让她失望了,她对你比对那些漠不关心她的人还苛刻怨恨。
你太小了,不懂这些。今天她能从校外把我叫过来,以后就有可能做出更出格的事。这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