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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刘大夫到底靠不靠谱啊?他是不是该去省里的大医院做个检查?
刘大夫更苦恼,几乎要去找沈爷爷哭诉了。
首长啊!您管管您那个土匪孙子吧!没病非说自己有病,还死犟自己得了心脏病!心脏病能壮成他那样我也想得一得呀!
不给他开药他就薅我脖领子,差点让院长以为我把您给治出毛病来了,要审查我呀!
虽然忧心自己的病情,沈国栋还是准点儿把周晚晚叫回来让她睡觉了。
然后回屋又吞了两粒药。
周晚晚遵循着自己的生物钟按时上床,却在半夜忽然醒来。她发烧了。
寂静的夜总是能逼出人心底最深处的脆弱和寂寞。这一刻,周晚晚忽然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让自己沉沉睡去。
她喝了一滴灵液,又吃了一颗安眠药,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按时醒来,烧退了,起床综合征却非常严重。
周晚晚又喝了一滴灵液,深吸一口气,笑着开门去找沈国栋,“沈哥哥,我的鸡蛋要糖心的!”
周六回家,刚进屯子,就看见赵五婶家在盖房子,今天正好上梁。
赵二栓的婚期定下来了,就在今年冬天,赵五婶手里有钱,底气就足,考虑了一下就给儿子单起了三间房子。
“以后谁成家,娘都给盖新房!”赵五婶豪气地许愿。赵大壮的三间盖在了屯西头,二栓的就跟他们邻着盖,以后哄孙子也方便些!
虽然只是土坯房,可在现在的农村,能一结婚就给盖三间大房子的人家太少见了,乐得赵二栓的丈母娘满屯子宣扬她闺女找了户好人家。
上梁是盖房子里最大的事,是要做酒席请客的,处得好的屯邻也都去帮忙。
周阳兄妹几个当然更是全家出动,去帮赵五婶忙前忙后。
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