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他们保持最佳状态去面对这场生死攸关的战斗。
沈国栋把包子和鸡汤放到锅里隔水加热,指着麻花问:“我们家怎么会有这东西?”
周晚晚小时候吃麻花吃出了心结,长大以后就不肯再吃,所以他们都不给她买这个,也不往家带这个。
“郭克俭拿来的。”他们野外作业,每个人每天补助一根麻花,他只要来家里吃饭,就会带给周晚晚。
为了让他能安心在这里吃饭,周晚晚每次都高兴地收下。
“这小子有点邪门儿,别跟他走得太近。”对当年郭克俭捡了周晚晚的事,沈国栋找不到任何除了巧合以外的可能,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他不顺眼。
“当年他折腾了那么久才挤进那个青年突击队,后来说不干就不干了。插队了以后马上混得风生水起,要不是郭老爷子那事儿在那压着,他早把自己鼓捣回城了。”
说正经事儿的时候,沈国栋从来不把周晚晚当小孩子,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他就是相信,这些她都能听明白。
周晚晚点头,“我知道。沈哥哥放心吧。”
沈国栋掀锅盖吃包子,一点不怕烫地两口一个,又一口气闷了半碗鸡汤,“没事儿,这小子精得猴子似的,不会来招惹咱们。”
郭克俭费心费力争取到的那些东西,他随时捻捻手指就能给他彻底捏碎。郭克俭最会审时度势,绝不会干这种以卵击石的事。
沈国栋吃饱喝足了,把周晚晚执意要带给周晨和沈爷爷的包子装起来,赶忙把周晚晚塞回被窝里暖和着。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没什么意义又觉得必须说给对方听的废话,直到屯子里的公鸡叫了第一遍,周晚晚被被窝里的热气熏得打呵欠,沈国栋才起身离开。
他还有一百多里的路要赶。昨天他是打着去检查仓库的名义离开单位的,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必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