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
听完沈国栋的汇报,沈爷爷沉思了一下,吩咐他:
“你带着警卫班,亲自去排查三家屯和附近几个屯子跟你们有接触的人员,重点放在那些二流子、不安分分子身上,你们平时得罪过的人重点调查!”
“是!”沈国栋下意识地向沈爷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大步走出去。
“派一个派去把今天在土坯场现场的所有人都替回来,一个都不许少!把他们今天的所有活动都调查清楚,严防监守自盗!”沈爷爷吩咐身边的警卫员小刘。
“是!”小刘敬礼领命,迅速跑了出去。
“附近两个公社限制人口流动,告诉他们,实战演习期间谁要是恶意捣乱,不配合军队行动,就有通敌嫌疑!”
……
沈爷爷一口气下达了十几个命令,一时间他的临时办公室如战场上的作战指挥部,人员穿梭,气氛紧张。
“首长,”小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艰难地说了出来,“公社的人说附近有几个地方特别隐秘,很适合抛尸,问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下,他们可以派人带路。”
沈爷爷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脸上瞬间涌上浓浓的悲怆,但那只是一瞬,这个一辈子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风雨艰险的老人,又一次挺了过来,“去,你去安排人手。”
小张领命,无声地退了出去。
“等等!”小张刚才那句带路提醒了沈爷爷,“小汪呢?让它去找了吗?我怎么没见着它?”
被关在家里几乎让人遗忘的小汪终于被想起来了。
当几乎整个绥林县都为失踪的周晚晚沸腾起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辆大卡车上,离开三家屯已经近百里,早就驶出绥林县的范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