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门口哭算咋回事儿?我们还得过日子呢。”
老队长对周阳比对沈国栋理直气壮多了,“商量啥?!人不是你们打的?打了人就得给治伤!你们还能看着他死?他死了你们能得好儿?能心安理得过日子?你这孩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心狠了?!”
“队长!我们不心狠还能过消停日子吗?别人说风凉话也就算了,您老人家是明白人,还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周晨按住冲队长瞪眼睛马上要蹿起来的墩子,平静地说道。
“他们在我们家大门口这么一哭,让大伙看着算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不拿钱他们就不走了?这是商量事儿的态度吗?”
必须让这些人离开,否则他们以为以后只要跑到他们家大门口哭一通,就能拿点好处,那他们家就真不用过日子了。
“不走也行,就这么哭去吧!反正我们吃饭睡觉该过日子过日子,就是不知道那个刘锁子等几天能咽气儿。”沈国栋慢条斯理地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送到大家手里,示意大家坐下来慢慢说。
他们怕什么呀!又不是他们家人躺在那等死。
“对了,我们家狗脾气不好,跑出去给谁两口可别再来找我们要医药费啊!自己跑来找收拾我们可不管!”沈国栋又笑嘻嘻地补充一句。
老队长看着几个在桌边坐下的孩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当时一着急,就答应带着刘锁子媳妇来周家给要医药费,其它几家一听,也都跟来了,就怕有好处给拉下。
他当时也想着人多点,也算给刘锁子家的壮壮阵势,这几个孩子咋说最大的也才十八,又是他们打伤了人,这么一闹腾,说不定就能痛快点拿出钱来。
没想到,适得其反。
一个人所站的位置决定了他的态度,老队长现在不是一个公正明理的老人,而是一个队长。
这个生产队如同一驾马车,他是那个赶车的人,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