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悠不了那么高,没你刚才那么危险。”周晨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多简单点儿事儿!
沈国栋绑的那个秋千,一使劲能悠三百六十度一个大圈,周晚晚真坐上了,还不给吓哭了。
和审美一样,周晨在机械和手工上也有着非常好的天赋。很多东西他即使是第一次接触,也能马上看出门道,一上手就比别人做得好。
沈国栋乖乖受教,供祖师爷一样把周晨捧着供着,修好了又请他验收,还反复拿枕头做实验。最后周晨终于点头表示勉强过关了,沈国栋才算长出一口气,又替周晨拎着书包屁颠儿屁颠儿地给送到大门口,看着他走远了才回来。
周晚晚看着沈国栋笑,这家伙还真是能屈能伸。
虽然反复验证过,不会再翻车了,沈国栋还是不敢让周晚晚自己坐在秋千上。他抱着周晚晚坐上去,还忽悠她,“沈哥哥给你垫着,要不硌屁股!”
周晚晚无所谓。反正经周晨这一改装,这个秋千再也荡不起来了,只能小幅度晃悠,有没有沈国栋都一样。
家里人都走了。他们住的又偏,世界好像一下就静了下来,只有清晨微凉湿润的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清脆的鸟鸣。
周晚晚靠在沈国栋的怀里,感受着微风吹过额头和睫毛那种柔柔的痒痒的凉爽,看着窗台上周晨新换的黄色野花,嫩黄的一大把。插在黑色的大肚子陶罐里,配上翠绿色的叶子,衬着灰白中透着黄褐的老旧木头窗台,像一副油画。
沈国栋不知道是不是也被这一刻的静谧美好触动,静静地抱着周晚晚,一句话都没说。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之后每天喝酒吃肉,不练武功了?那不成了跟小混混一样的大混混?”沈国栋安静了一会儿,跟周晚晚讨论起他刚才一直思考的问题。
周晚晚叹气,生活就是这样,你时刻得准备好面对残酷的真相……
“没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