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微笑:“请进三号雅间,我们马上给各位上茶。”
凌威昂着头,一言不发地挥了挥手,几个人抬头挺胸地走向雅间。这种举动有点粗俗,可是凌威知道眼前的一群人和马大胡子等人一样,难得风光一两回,谁都渴望着拿着钞票砸向那些瞧不起他们的面孔。可惜,他们累死累活赚得的那些钱只够养家糊口,有点结余也是战战兢兢地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美酒伴着佳肴,还有墙角的电视屏幕上几位三点式扭动的姑娘,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他们大声笑着,向着凌威频频举杯。
一桌饭足足花了两千,许多年以后,几位工人还向家人炫耀,绘声绘色,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请他们美餐的人是谁,只知道他叫木头。
夜已深,人已经半醉,大家摇摇晃晃,胡乱哼着歌,称兄道弟,肆无忌惮地在街上横行,要不是洪易惦记着明天上班,几个人可能已经醉倒在饭店的桌子底下。
凌威没有喝多少酒,走在最后,看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工人,露出一丝微笑。这是一群容易满足的人,他们活得很累,却快乐着。
工地离湖岸不远,一阵风吹过,酒醒了几分,洪易大声说道:“大家小声点,别让经理发现。”
“发现又能怎么样。”一位工人喝得较多,嘟囔着说道:“就知道扣我们工钱,他*妈的他自己不仅喝酒,我还看到抱着小胖妞上轿车到宾馆打*炮。”
“刘三,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洪易在发牢骚的人屁股上踹了一脚:“下次少灌一些猫尿。”
气恼之下,洪易也有点糊涂,刘三喝的是猫尿,自己岂不也是喝猫尿吗。
面前是一条偏僻的小道,刚踏进几步,一群人忽然拦在面前,为首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低声吼道:“全给我站住。”
“干什么?”洪易歪着脑袋看着对方。并不在乎,民工本来就是闹事的祖宗,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