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人知道。
赵甲第突然问道:“姨,我今年几岁了?”
蔡言芝一板栗敲在这个混蛋脑袋上,“你是在暗示我多大岁数了?!”
赵甲第依旧望着长条会议桌那边,眼神恍惚。
蔡言芝站到他身后,替她揉了揉肩膀,柔声问道:“怕了?”
赵甲第微笑道:“没呢,我就是觉得不真实。”
蔡言芝身体前倾,靠着赵甲第,轻声呢喃道:“我真的要老了。”
赵甲第一本正经道:“嗯,再不圆房,就来不及了。”
蔡言芝笑道:“我不急,李枝锦和齐冬草才着急。我果然没看错,王半斤是最不省油的灯。”
赵甲第叹了口气。
清官难断家务事。
楼下董事长办公室,李枝锦和悄悄而来的齐冬草站在落地窗前。
齐冬草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平淡道:“我们都输了啊。”
李枝锦冷哼一声,转移话题道:“我老公的几篇文章在北京那边反响怎么样?”
齐冬草冷笑道:“你会没我清楚?明知故问,有意思?八两马上就要去中央财经频道接受采访,然后是北大等一系列高校的讲座,这其中没有你的运作?”
李枝锦笑眯眯道:“我领了小本本我自豪。”
齐冬草啧啧道:“酒席摆了?到现在你们李家都没跟八两见面,好大的架子狂飙都市!”
李枝锦一副乐天派道:“迟早的事情,反正我儿子女儿肯定姓赵。”
齐冬草笑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
李枝锦转头道:“我们就别在这里五十步六十步笑话谁了,王半斤都几个月了,四个还是五个?”
齐冬草郁闷道:“是六个月。”
李枝锦笑呵呵道:“瞧瞧,我就知道她比我们都要道高一尺。”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