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擦擦,我再靠上去。赵甲第说道脏了就脏了,爷就要发工资了,一打一打的大团结,到时候给你买去。少妇裴就果真无所顾忌趴栏杆上,轻声道知道我身上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那点工资,攒一年都买不起。赵甲第笑道让你失望了,我已经不是那个挣到点钱会傻乎乎全部拿来给女人花的好孩子了,我得自己先吃饱穿暖,才能照顾别人,剩下的钱,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别拿去吃鸭就成。
裴洛神托着腮帮,望着钱塘江水,不涨潮的江水,平静到平庸,轻声道你知道我对那些倒贴上来的男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八两,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是极漂亮的女孩子,但我却不是想着长大,能够做化妆啊,穿高跟鞋,这类事情,我都没想过,反而很期待我到了四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会年老珠黄,还是会气质超群,徐娘半老。赵甲第叹气一声,道难怪要说女孩子早熟,我以前,都懒得想太久以后的事,你想不想听我现在的一个秘密,不值钱,但暂时没跟谁说起过。
少妇裴提起了兴趣,转头道你说,我听着。赵甲第眺望江水,浑浊不堪,在高考结束决定报南方大学后,就一直期待着这边的小桥流水,可结果跳过一次黄浦江后就彻底失望了,以前还很羡慕游长江游黄河的猛人,觉得很有侠气,现在钱塘江搁眼前,觉得真要下去游泳,有点傻帽。
赵甲第深深吐出一口气,缓慢坚定道我想从政!
少妇裴惊讶道啥?
赵甲第重复了一遍从政。
少妇裴哑然失笑道相公,你脑子没坏掉吧,你放着赵太祖偌大基业不继承,还算在我的理解范畴里,你说你要自立门户,脱离赵家搞私募,做金融大鳄,我也挺佩服的,可你说要当官,也太无聊了吧?走什么路子?秘书路线?走类似发改委或者国行国企的金融路线?还是共青团路线?打拼个一二十年,而立不惑之年,撑死了成为正厅局级干部,再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