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嘀咕道你要学什么都能学以致用,怎么还是个破教书的。那时候周瘸子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放下板子,坐在赵甲第对面,笑着感慨说等教完你,我就差不多要去赚钱了,以后要是事实证明周老师是个不堪大用的腐儒,饿死冻死在街头了,你记得帮我照顾她。周瘸子指了指躲在帘子后的女儿,赵甲第哦了一声,没当回事。现在赵甲第教袁树,教司徒坚强,教观音村的孩子,大致可以理解当初周瘸子的良苦用心。
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裴娘们不知死活发来的:等下跟姐姐去半岛酒店。书房就他和司徒坚强,他点燃一根烟,靠着窗口,回复道我身上就十几个包子钱,只够坐公交车,半岛啥的住不起,反正上海人多,你随便挑个男人一起去好了。
裴少妇不放弃对赵甲第的祸害,当着蔡姨的面与他**:这次我身上带钱了,能买无数个菜包肉包豆沙包。赵甲第虽说对这少妇的身体记忆犹新,但在蔡姨家被她这么折腾还是有些不可抑制的烦躁恼火,回复道:姐姐,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你这么当情妇的吗,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情妇的觉悟都被狗吃了?你再敢乱来,我真不对你客气。少妇裴笑嘻嘻回复:咋不客气,滴蜡,捆绑,还是强迫姐姐不穿内衣上街?
蔡姨见闺蜜发短信的时候神采飞扬,疑惑道:“你跟章东风关系突飞猛进啊,有内幕吗?”
风姿卓绝的少妇摇头笑道:“没。”
赵甲第离开蔡姨家的时候跟裴洛神打了声招呼,依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两个已经在大床上滚过很多姿势的男女就如同初次见面的妖娆长辈和敦厚晚辈,一个居高临下的略带欣赏,一个俯视的恭敬和惊艳,天衣无缝。
坐在公交车上,看了一下刚买没多久的《权力十二讲》,到大学城下车前,给沐红鲤打了个电话,她依旧兴致不高,赵甲第依然嘘寒问暖,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国,她犹豫了一下说明天,一个人。赵甲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