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南北朝时期有白马陈庆之一说,毛太祖读正史《陈庆之传》,多有圈点评论,批注‘再读此传,为之神往’。我想是这个意思吧,小果儿?”这家私人会所的女主人季节微笑道,她虽然生性温凉,却喜极了跟她相似的小果儿陈庆之。
“对也不对。”重新恢复冲天辫打扮的小萝莉灿烂笑道。
“哦,怎么说?”季节好奇道。
“佛云不可说不可说。”小果儿摇头晃脑做老学究状可爱到无敌道。她才不告诉两位阿姨真实原因。身骑白马,赵甲第就是那匹可怜的马。她可是骑在他脖子里很长时间,小萝莉觉得那是她跟赵甲第之间的秘密。
“这字不错,好行书,有那么点‘虎卧凤阁’的风韵。”季节也不打算深究身骑白马,不过瞄了一眼那几个字后有点诧异。
“有那么好吗?”裴洛神眯着眼睛笑道,横看竖看,只是觉得舒服,瞧不出太多的端倪。没办法,她有一双极漂亮纤细的手,能弹琴,可惜却写不出一手好字,从小到大,不知道被爷爷父亲教训了多少遍。
“我只能确定是下了苦功夫的。”季节微笑道,不忘打趣闺蜜,“你要能看出门道才是怪事。”
裴洛神习惯了被两位最要好的朋友打击嘲讽,早就锻炼出不错的心态,抽出那张素描,呆了一呆,忍着笑问小果儿道:“这是思想者?”
蔡姨瞥了一眼,也是忍俊不禁,叹息道:“可怜的赵甲第。”
小果儿好不容易从裴姨的怀里逃脱,躲在蔡姨身边,嘻嘻笑道:“是的,还是在星巴克里画的。”
“这个人就是赵甲第?”季节问道,见小果儿点头,皱了皱眉头,接过那张素描,仔细观察。
“很年轻的孩子啊,季节,你竟然喜欢老牛吃嫩草!”裴洛神故作惊叹道。
“胡说八道。”季节懒得理睬这位天真烂漫如红楼梦里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