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看来,鸽子是对的。他有一个很好的哥哥,虽然会一见面就踹他屁股。”小薇笑道,终于有勇气转头正视这个天之骄子,她没有理由不自卑,赵砚哥跟她灌输了太多有关这个年轻男人的出众,就像赵砚哥自己说的,每次见到她,都会掏出一本精心收藏的本子,让她念一遍赵甲第有意无意说给他的大道理,就像语录一样。
“我为什么讨厌你,你这两年教给小鸡很多他爹妈没机会教的东西,我们家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有钱有势的,我小的时候还知道一点自家的寒酸,可小鸡不一样,他一生下来就是金玉满堂,他老子懒得跟他讲道理,赵三金,哦,也就是我们爸,对于养儿子这件事情,一直没兴趣的。他妈又只顾着疼着护着小时候跌一跤都跟天塌下来一样,能指望教他什么,我奶奶不待见他,所以小鸡说幸运也幸运,说可怜也可怜,他9岁那年他妈出国欧洲游,跟我吵架,家里没一个人帮他,我奶奶甚至不给他饭吃,结果他不知道怎么跑到赵三金在北京的一家公司,结果赵三金给了他一箱方便面,就让他睡在办公室休息室,整整一个星期,他妈回国的时候差点闹离婚。”赵甲第笑道,“即使这样,他还是长不大,总觉得是全天下人欠他的,不是你,他到今天还那没出息的二世祖德行,迟早有一天要被我或者赵三金打断一条腿,省得出去丢人。”
“我没那么,高尚。”说出“高尚”这个词语前,小薇显然停顿了一下,在她看来一个妓女光是嘴上扯这种词汇就是立牌坊了,不适应。
“做妓女是不好,可哪个妓女是一生下就想要去做的。”赵甲第轻轻道,望着小薇,“我说实话直,但这是我的心里话,你要是生气就当作没听见。”
“不生气,这样一说,我才敢跟你对话。”小薇掩嘴笑道,重新望向远处还在打电话的赵砚哥,她心底对于赵甲第的这句话,并没有太多的起伏和波澜,这个男人只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这也是为什么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