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势也就没了,要不咋说金钱都是权力的婊子,何况是你们家这种干干净净清清高高的权,站在你妈角度设想一下,我要是她,说不定也会这么做,闺女就一个,谁不希望你一帆风顺,一把屎一把尿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出落成大家闺秀,被一个臭小子拐带,谁都不舒服啊。”赵甲第自嘲道,把沐红鲤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软玉在怀,气氛祥和,心境也越来越平和,在坐出租车来上外的路上,他其实不止一次想返回两岸,也摊牌一次,拿赵三金的名头充一次二世祖,对于他这种目标导向型的理科天才选手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不是危言耸听,钱在权面前要谄媚没错,那也得看多少的钱的多大的权,赵三金资产到底有多少,他以前是不屑知道,他奶奶据说也搞不明白,恐怕只有王厚德这些金海大佬才心知肚明,福布斯和胡润榜都没来招惹赵三金,不是金海不够格,而是这个北方大暴发户不稀罕而已,怕上去后就又得在某些环节打通关系砸冤枉钱,用赵太祖的话讲那就是这些钱还不如弄几匹纯种马耍耍来得舒心。
在金海下属公司打工的时候,赵甲第经常听底层员工讲一些有关赵三金的段子,虽然有夸张成分,但作为局内人,还是知道大多属实,像赵三金去了内陆城市,重要的投资意向,接见他的宴会规格那起码是需要有一位省委常委出席的,至于赵三金是否能跟省部级大佬把酒言欢,赵甲第倒不确定,因为到赵家大宅的中年人大多是从商的红色子弟或者白手起家坐拥起码8位数资产的牛人,官员反而不多,赵三金喜好在外人面前装斯文装高雅那是出了名的骚包,可在自家,不管是餐桌还是客厅书房,却从不多话,偶尔感慨唏嘘什么的,也只是跟养狗的黄老头坐在独栋偏房的院子里,赵甲第相信一旦搬出赵三金这尊大佛,就算是秦晴再眼高于顶憎恶铜臭,恐怕也得掂量掂量一番金海实业这艘巨型民营航母的含金量。但他最终还是忍住,懂事起就跟赵三金斗,斗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