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道:“你哪怕说你不止一个女朋友外加有娃娃亲和未婚妻,我也不奇怪。”
“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一定就要只和那个人处一辈子。”赵甲第问道,一本正经望着袁树,身为正统理科生,即便知道与彼偕老或者相濡以沫之类的词汇成语,也不会说出口,除非是带着调侃意味聊着不痛不痒的闲谈话题。
袁树摇头。
“难道不是?”赵甲第有点纳闷。
“那应该是很爱一个人吧,仅仅喜欢,我觉得做不到。”袁树笑道,“其实我也不懂,不过我爸死后,我妈就一直不肯再找别的依靠,宁肯一个人把我带大,小时候我没觉得什么,后来稍稍懂事,良心发现,暗示过我妈几次,她都没答应,说一个人挺好。”
“你爸是什么样的人?”赵甲第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不知道,很早他就逝世了,我当时才刚四五岁,只记得他喜欢把我放在脖子上,我爸什么样子倒是清楚,因为家里还有一张我出生没多久照的全家福,反正比你帅。”袁树做了个鬼脸,说着并不轻松的话题,脸上却让人看不出悲喜,不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多少要比一般同龄人坚强。
“不帅也生不出你这样水灵的女儿。”赵甲第笑道,把她的马尾辫从她后背移到胸前,轻轻把玩。
“我很漂亮吗?”袁树笑眯眯道,明明知道再确定不过的答案,好像就是想亲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
“漂亮啊,不漂亮我包养你做什么,花瓶花瓶,自然是光彩照人才行,哪个愿意搬不起眼的陶陶罐罐回家。”赵甲第笑道。
“哪里漂亮了?”袁树乐呵呵追问道,貌似“包养”“花瓶”这些词汇并没有刺伤到她。
“脸蛋,尤其是嘴角那颗美人痣,让你很不一样,有个词汇比较贴切,灵动,有点画龙点睛的味道。还有你身材很好,高挑修长,个子都快跟我差不多,那些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