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把红鲤养得白白胖胖,比现在还水灵。”
沐红鲤笑容灿烂,小鸟依人,看来那个在情感道路上好不容易从牛角尖里出来的孩子又钻进去了,而且这次显然更深。
朱珍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打破僵局,忍气吞声。赵甲第让她一惊一乍,丰腴胸脯现在才平息起伏,她换个角度重新审视这个孩子,北方人中并不出众的身高,不魁梧但也不清瘦的身材,其实很能撑得起那套西装,端坐着正儿八经谈吐的时候,有种军人气质,如果不是沐红鲤在聚餐前就被他们“逼供”出一些大致家庭背景,朱珍甚至会误认为他是部队大院里出来的年轻人,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却有意无意跟他的视线对撞了一下,不知是否错觉,朱珍觉得他四平八稳的眼神里竟然有种挑逗意味,暗藏玄机,以往这只有酒桌上相互关系熟透了老男人才有的道行,但朱珍不敢肯定,也不愿意相信,心中错愕,打翻了五味瓶,想到那句当着他们面的公然**,朱珍有点恼羞成怒,她那青春期发育和后期开发都很好的胸脯又轻轻颤抖起来。
秦洋当然不清楚就发生在身边的诡谲勾当,他终于从起初的震惊和恼怒中回过神,马马虎虎恢复心平气和,缓了口气,不再把眼前的年轻人纯粹当做孩子看待,因为一个孩子是不可能在餐桌上给他来个下马威的,一番察言观色,天晓得被寄予厚望的外甥女会不会真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秦洋终于决定让妻子在局面上退后一步,由他来掌控,挤出一个已经熟能生巧的笑脸,问道:“甲第,你家里情况怎么样?”
沐青鱼竖起耳朵。
沐红鲤没有插嘴,因为她知道在官场打拼将近二十年也没有磨去全部清高文人气的舅舅终于正视赵甲第,而不是一味成人对孩子的俯视。赵甲第一只不安分的手依然停留在她的大腿上,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小幅度轻弹中指,弹得她有点痒,时不时还要抹一把,沐红鲤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