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房,然后就挂掉电话。睡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赵甲第轻轻伸了个腰,看了下时间,10点半,瞥了眼床上纹丝不动的沐红鲤,安详宁静,身材躺着比站着还要曼妙诱人,露出一双粉粉嫩嫩的小脚丫,赵甲第笑了笑,昨天给她脱鞋子袜子的时候捏了两下,可惜当时太紧张,没敢往小腿上抹。
去洗脸刷牙,在地上悄悄做了个几十个俯卧撑,差不多11点钟左右,赵甲第决定差不多可以把她叫醒,绕到床头,蹲下去,伸出手捏了下沐红鲤鼻子,这妞拍掉赵家的爪子,赵甲第继续捏,继续拍,赵甲第见她嘴唇并不干燥,娇艳欲滴,跟清晨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样,就恶作剧地伸出手指温柔抹了一把,这次沐红鲤没反应,上瘾的赵甲第也就不客气了,正人君子了一晚上,丢了西瓜总得捡点芝麻弥补一下。
就在赵甲第就要得寸进尺的关键时刻,小脸蛋艳红艳红的沐红鲤睁开眼睛,恼羞成怒,两个小腮帮气鼓鼓盯着赵甲第。
“今天天气不错。”赵甲第尴尬道,手停在沐红鲤嘴唇上,没敢缩回来,真小人总比伪君子来得可爱些。
“好摸吗?”沐红鲤毫无征兆妩媚起来,笑脸娇媚,像极了那些如狼似虎年纪一到晚上就勾引自家老公的少妇韵味。
赵甲第点点头。
沐红鲤哼了一声,撇过头转过身子,把后背对着色狼赵甲第。她的睡眠很浅,往往很容易就被吵醒,寝室里有个女生爱说梦话,那个女生上铺的又喜欢回答梦话,除了沐红鲤,她们都喜欢玩麻将,晚上不是东风就是小三元大四喜什么的,不肯消停,沐红鲤一直忍着不说,昨天晚上就更睡不着,其实被赵甲第扶着来香格里拉酒店,她已经做好最荒唐的准备,虽然她心里的底线最多就是睡一张床井水不犯河水,再多一点就是被轻轻抱一下,可到时候赵甲第真要禽兽要牲口,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总不可能报警,可赵甲第除了帮她脱鞋袜的时候有点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