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西瓜刀,就跑过去,当着面无血色以为赵甲第要同归于尽的她的面,不看她身边新换的护花使者,把攒钱买下的戒指给砍成渣,然后把那搂着她的牲口给揍成猪头,拍拍手,骂了句狗-娘养的,就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唯一的遗憾就是交往的时候忙着呵护她,最多就是亲个小嘴,连最正经的打-炮都给忽略了,所以到最后,他还是没弄明白她是不是处女。
到了第10圈,赵甲第已经遥遥领先,他其实正常状态下可以跑得更快,但他涌起一股无力感。
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清醒许多,赵甲第深深呼吸一口,笑骂道:“这种货色,等哥把赵三金逼得退位,不是最喜欢钱吗,砸下一麻袋钱,以后让她们排成队,翘起屁股让老子日,草,老子还就看,不日你。”
赵甲第开始发了疯似的冲刺,第11圈直接把第二名给甩开大半圈,早就倒追末尾牲口将近两圈。
一直冲刺到终点,弯着腰大口喘息,不理会目瞪口呆的裁判和零星的观众,径直离开操场。
不知道那是狗屎的孤独还是矫情的孤单,总之,连看台上的沐红鲤都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疼。
赵甲第内心知道,那只是嘴上的气话,他怨她的背叛,却不恨,要有恨,就是真的爱了,那才是一个失败者真正的悲哀。
好一枚悲凉的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