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给我刚才的态度道歉，你看我都一大把年纪了，给你打这么多电话，你也要稍微体谅一下老人吧。小祖宗，你宽宏大量，跟我这个老头子还置什么气儿啊。”

给周科龙这么一闹，韩玉的气也消了，他冷笑一声道：“你早这样不就行了，你要是态度保持这么好，我跟你置什么气。我说周老你也一大把年纪人了，怎么做事这么欠啊。把我骂个狗血淋头，转头又打电话，你这精神不是很稳定啊。”

周科龙欲哭无泪，要不是我恩师把我盯着，我他妈会打电话给你道歉？你才精神不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