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制止了况修贤,转头看着林夕,淡然道:“东港镇的那条拦江坝和这里的拦江坝一样,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林夕不喜欢看贺子敬的嘴脸,鄙夷的撇了撇嘴,脸上却是露出了真心高兴的笑容出来,嘲讽道:“这当然是极好。”
贺子敬看着林夕脸上的神色,看到林夕露出笑容,他却是也笑了出来,充满了快意,“但你管的典狱却不太好。一早上就烧了三间牢房,而且据说是因为被你调得只剩下三个人,否则多几个人至少会好一些。”
林夕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的确是他不可能想到的事。
“还有,我在来这坝上的途中,还听到了更有意思的消息。”林夕的面色变化让贺子敬的心中更加快意,尤其他身后的况修贤等人更是不加掩饰的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贺子敬看了林夕一眼,微微一顿后,接着道:“还是暂代镇督一职的江问鹤居然陪你疯了一夜,不仅调用了镇守军和大量的人力,而且连正武司造船的木材都动用了,还挪用了内务司的一批银两,购买了大量的草袋和木材。”
林夕沉下了脸,冷漠的看着贺子敬,“看来你对于我并非是意义之争那么简单。”
“林大人少年英才,但你也应该明白,挪用库银是重罪。危言耸听,惑民,更是重罪。”贺子敬微微的眯起了眼,看着林夕说道。
林夕身前竹椅上的老人浑身又是一僵。
他也做过小吏,所以谈吐见识和一般普通村民也很不同,他也知道云秦律法之中,“惑民”是仅次于逆反的重罪。
“我会仔细陈述缘由。我想牵扯到这么多人命的事,上面许多官员行事都不会草率。”林夕却是冷淡的回答贺子敬。
“人命的确是大事,现在的问题是,这两条拦江坝都好好的。”贺子敬看着林夕,厌憎道:“现在的问题在于,工司掌管农耕水利的官员查看都觉得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