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形势而已,但是看你这曰的表现,恐怕你和这军校,和徐乘风也并非没有关系。你这人,在我的心中,便已经和这江中的一堆臭狗屎一样,再无任何分别。”
“你!”
连战山隐忍不发,没有想到林夕竟然敢这么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他怒极反笑,霍然转身看着林夕,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沉声道:“林夕,你很聪明,但是太过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太长。”
……
东港镇东,沿着官道往燕来镇方向不到三里,便有一座古亭。
古亭的后方有一片低洼地,被正武司围成了马场。
此刻古亭之中,站着一名身穿亮铜厚甲的军官,三十六七岁的面目,冷峻异常,棱角如刀锋。
他面前的泥地上摆着一碗白米饭,两碗烈酒。
他的手中有三根香刚刚点燃。
“兄弟,你走好,为兄一定为你报仇。”
他将三根香插在了白米饭前,一口将一碗烈酒一饮而尽,又将另一碗烈酒倒在了地上。
接着,他起身出亭,跨上了一匹战马。
随着他的上马,他身后不远处的马场之中,马蹄声如雷般响了起来,五十名身带黑色长刀,背着长弓和箭囊的军人骑马冲出,以他为首,朝着东港镇如风般卷入。
…….
东港镇银钩坊所在的江滩上,聚集的民众都听到了异样的响动,朝着东侧看去。
很快,他们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列肃然的骑兵,全服武装,带着云秦军队独有的森冷气息。
一时空中江风骤寒。
“我不是普通人。”
林夕也看到了这列云秦军队,他转头对着阴冷沉默的连战山说了这一句。
这一句话他在不久前连战山对着他说太过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太长的时候,他已经说过一遍。但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