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书画,无一不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金台府又要出一位文坛宗师呢。”
声音不大不小,但讥讽的味道十足。
“原来是推官大人家的公子,”
陈岩早就怀疑当日住宅牙行的勾当和眼前人有关,反正两人不对付,马上针锋相对地回击道,“可惜子不如父,只拿了个院试第三。”
“陈岩,休要得意便忘形。”
孙人峻眸子森然,他父亲当年院试第二,自己却拿了个第三,根本没法反驳,道,“乡试才是关键,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让人失望。”
这话有着沉甸甸的压力,世家子弟要是科举不顺还有不少的退路,但寒门弟子要是失败,则是上升通道被斩断,很难有出头之地。
孙人峻话语如刀,点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出身就是这么不公平。
“呵呵,”
陈岩好似没有听懂,笑了笑,道,“有些人啊,就是这么没信心,烂泥扶不上墙,还没开始呢,就开始找退路,难怪总是不行。”
两人言语交锋,各不相让,明里暗里讽刺,要压对方气势一头。
“以后走着瞧。”
看到有人不断地把目光投过来,脸皮还不够厚的孙人峻先撑不住了,挥袖离开。
“这就是我们金台府声名鹊起的小才子陈岩?”
彩棚中,一个长眉如墨的锦衣少年看着气呼呼回来的孙人峻,笑着问道。
“是啊,”
孙人峻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恨声道,“就是那个可恶的小子。”
“很猖狂啊,敢跟你孙大少横眉竖眼的,”
锦衣少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玉如意,道,“等会我们让他在杨小艺面前出一次丑,这样的场合,应该让他终生难忘。”
“哦,”
孙人峻马上来了兴趣,道,“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