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肘而断,身上穿了一件没有下摆的长袍,站在那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气息,如同一个幽灵似的。
见到任玉剑射来有若实质的犀利目光,中年人木然的侧了下身子,两道空洞的眼神迎了过去。
木然、虚无、浑厚。
三种迥然不同的神态融合于一处,显现出了中年人一股怪异的气质。
“这个旗帜是我的,你不许拿走。”
中年人望着任玉剑,吐出木讷生涩的一句话来。
任玉剑听了也是一愣,他本身也算个不通情理的人,大多精力都放在修炼剑道之上,于人情世故极为不宵,但不想今日却碰到一个比他还要不同情理的家伙,一时间也觉得有些古怪。
“奇怪,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谁有本事谁拿就是。”
任玉剑侧头想了下,回出一句自认还算有些情理的话来。
不想那中年汉子却直愣愣的回绝:“你不是我的对手,动手会没命的,我不想杀了你。”
任玉剑立时气冲顶门,以他的性格,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当即仰头一声朗笑,傲然说道:“是不是对手也要试过方知,任某向来不惧生死,有本事你只管取去便是。”
言罢,任玉剑左手虚空一引,背负于身后的长剑自动飞出剑鞘,落于其手掌之中。
剑长三尺,宽约两指,剑身之上布有青色的咒字,寒光四溢,杀气逼人。
中年人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没想到任玉剑的剑势如此锋利,歪头想了片刻,左手虚空下捏,大殿之中的地面立时破开,一线土石从其中跳了出来,化为一只长棍落于中年人的手掌之中。
“来吧”
中年人持棍而立,摆出了一个举火撩天的棍式。
任玉剑不怒反喜,他生平最是喜欢武道,完全舍弃了咒法转而专心攻克剑意,务求杀伤最大化,但在斩魔界中,如他这般剑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