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最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确定例会会在哪个国家召开:f国?k国?y国?m国?
一边往f国赶,他一边在心里想:难怪w组织这么多年都能逍遥法外,他们实在太狡猾了。
楚云墨到f国机场的时候是凌晨三点,老板再打电话:“用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三个指头竖起来。”
楚云墨比划了一下,这不是“ok”的手势吗?
老板说:“摇三下。”
楚云墨摇了三下,一辆小车开过来停在他面前。
老板在那边说:“上车。”他挂断了。
楚云墨上了车,看见除了司机,后座还有一个人。
那人拿出一根黑巾,说:“对不起,布朗先生,我们要蒙上你的眼睛。”
楚云墨说:“蒙吧。”
那人将黑巾蒙在他的眼睛上,楚云墨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心里再次佩服w组织领导人的狡猾。
眼睛看不见,他只能用耳朵听,但车窗关着,什么也听不见,连想闻闻窗外的气味都不行。
他默默地坐着,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开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停下,那人说:“你下车后装着是眼疾患者,注意不要露出破绽。”
“好的。”他眼睛上的黑巾没有解开,跟盲人无异。
楚云墨下了车,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说:“先生,您跟我走就是了。”
这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楚云墨感到拉他的这只手很细腻,似乎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跟着这个女人走了一会儿,楚云墨闻到了药的气味,而且是各种药。
楚云墨心里十分疑惑,w组织开例会的地方设在医院里?
这样一个以杀伐为主的黑组织,居然把开例会的地方设在救死扶伤的地方,这